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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5月, 2022的文章

我對Arthur的回覆

我非常感謝 Arthur 與我們分享他的想法,我很喜歡閱讀它們。我的回應不是批評他,而是指出一些問題供大家思考,也希望喚醒一些自我 審視 和 反思 Arthur 對所謂的科學知識持懷疑態度。他列舉了幾個例子來證明被認為是“科學”的東西對人類有可怕的後果。但是他沒有考慮到科學對人類生活的總體進步做出了貢獻。不可否認,本世紀的人類生活總體上比幾百年前要好得多。我們不能舉幾個例子來反駁科學給人類帶來的全部進步。請原諒我直言不諱 , 我認為 Arthur 的論點是以偏蓋全 .  科學本身就是客觀中立的,它沒有道德的好壞之分。真正的問題是人類如何利用科學知識。在某種程度上,科學是一種工具,我們可以使用它來造福人類 .  也可以使用它來傷害人類 , 就像希特勒利用生物學、醫學 , 和遺傳學來合理化 他的種族大屠殺 .  根據證明 , 我們可以接受或拒絕科學給我們知識。但是科學不是“信仰”的問題。知道和相信是非常不同的。正是在我們不知道或無法知道的情況下,我們選擇相信。例如,我們說我們相信上帝,但我們不說我們知道上帝。如果按照 Arthur 的說法,我們選擇“相信”科學,那麼科學和宗教就沒有區別。科學家們不必付出很大的努力來證明他們的想法。他們所要做的只是簡單地宣布“我相信這是真的”,就像基督徒宣布“我相信上帝存在”一樣。   蘇格拉底曾經說過,實踐哲學就是審視自己和他人。對於蘇格拉底來說,審視自己是第一位的。審視自己就是發現自己的偏見、假設和缺點,以便我們能夠擺脫它們,成為更好的人,過上更好的生活。審視別人就是審視別人對我們說的話——我們讀到的信息、傳統,和習俗,這樣我們才能真正自由、獨立地生活。審視那些想法不是否定它們,而是通過我們自己的思考努力找出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合適的。只有這樣,我們在生活中做出的選擇才真正是我們自己的,而不是受他人支配的。   哲學不是辯論,也不是為我們自己已經接受的觀點尋找理由,而是對它們進行反思。尤其是當我們堅持自己的觀點時 , 反思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重要。 回到 哲學之語   ( 討論日期及主題 )    回到 哲學之語討論 (心得及記錄) 返回頁首  

疫苗vs自然免疫 (2) 我的觀點

 自從有關於開發針對 covid-19 的疫苗的討論以來,我一直在網上關注各種大學的各種出版物,這些大學在美國擁有著名的醫學院和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在接種疫苗之前,我自願在芝加哥大學做一名測試對象,因為沒有足夠的亞洲測試對象,在我收到進一步通知之前,我接種了疫苗,因此取消了我作為測試對象的資格 。根據我收集的所有信息,我認為接種疫苗是安全的。 在美國,那些鼓吹疫苗危險和自然免疫的人有明確的政治動機(主要是川支持者),對科學和政府有一定的不信任。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到任何具體的證據表明,增強人的自然免疫力可以有效地預防住院和死亡。也許有一些幸運的人天生免疫力很強,但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情況並非如此。我還沒有看到任何科學研究表明人體受到疫苗的傷害(不包括那些對疫苗有極端反應的人)。 當談到經驗科學時,我們需要檢查一些事情來確定實驗的結論是否合理或可靠。 1. 研究人員是誰,哪些機構贊助了這項研究 (研究人員是否具有專業知識),  2.樣本大小 (樣本數越少,結論越不可靠) 3.是否有對照組 4. 研究方法是否明確 5. 實驗是否可以被其他科學家重複,重複多少次。 6. 是否有在知名期刊上發表和同行評議。 這些標準可以幫助我們確定一篇論文是否科學, 結論是否正確.  如果一篇論文不符合這些標準,我們必須持懷疑態度.  我認為那些依靠自然免疫力來抵禦covid-19的人正在冒很大的風險。 首先,一個人怎麼知道如何提高自己的自然免疫力? 其次,如何知道自己的自然免疫力足以預防感染、住院和死亡? 是否接種疫苗是個人選擇。 在做出選擇之前,需要足夠可靠知識, 併計算風險--接種疫苗的風險是否超過未接種疫苗的風險。 這一定要是理性的選擇.  回到 哲學之語   ( 討論日期及主題 )    回到 哲學之語討論 (心得及記錄) 返回頁首  

《思想與道德考量》解析

在這篇文章中, 漢娜.鄂蘭 提出了這個問題:不道德的行為是否與無法思考(或者,我換一種說法,拒絕思考)是否有密切的聯繫?從她的文章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出答案是肯定的。 可怕的行為並不需要一個心理扭曲或墮落的人才能做出,如果普通人不運用自己的思考和做出正確判斷的能力 , 他們都有可能這樣做。道德判斷並不像遵循特定社會的一般道德準則那麼簡單。在穩定的社會環境中,簡單地遵守規則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然而,當人類面臨災難性事件時,當沒有先例告訴我們該如何行動時,思考的能力就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重要。 她所說的思考是指自我反省。每個人都應該問自己“我應該如何 , 而不是盲目地將道德規則應用於個人的具體情況。大部分的人沒有花時間真正挑戰我們繼承的傳統和道德原則,以確保它們經得起我們自己的個人審查 . 而意識到自我的偏見和習得的行為 . 對於 鄂蘭 來說,這些問題的答案在很大程度上是否定的——正是我們傾向於不假思索地做出判斷,才會可能做出傷害別人的行為。   鄂蘭 認為 ,沒有反思,良心就無法存在。反思是與自己的對話,是對自己的質疑。一個人可以非常聰明,進行複雜的數學計算,但完全沒有自我反省的能力。她寫道: " 如果辨別是非的能力應該與思考的能力有關,那麼我們必須能夠 ' 要求 ' 它在每一個理智的人身上鍛煉,無論他多麼博學或無知,多麼聰明或愚蠢……無法思考並不是愚蠢;它可以在非常聰明的人身上找到,而邪惡幾乎不是它的原因,如果只是因為粗心和愚蠢是比邪惡更常見的現象。. . . ,。因此,用康德的話說,一個人需要哲學,運用理性作為思想的能力,以防止邪惡 " 。   誠然,當我們的生存要求我們關註生活中的許多不同事務時,不斷的自我反省或自我質疑是很困難的。 因此,即使大多數人都有思考的能力,但他們選擇不思考。因為遵循社會規範和道德規則要容易得多。從這個角度而言,它們保護我們免於思考,免於質疑它們的含義和適用性。 它們還保護我們免受經常引起我們焦慮的自我懷疑和自我質疑。 在我們的談話中可以看到一個逃避思考的例子。 我們使用諺語或成語—— 鄂蘭 稱之為“陳詞濫調”來交流,而無需檢查它們的含義。 使用這些短語實際上是一種避免思考的形式。 在我們日常的談話中,這樣做並沒有太大的问题,但是當我們認真討論重要的事情時,它們的模糊性就變得很明顯,並不是每個

漢娜.鄂蘭《思想與道德考量》節選

  幾年前,在報導艾希曼 [1] 在耶路撒冷的審判時,我談到了“平庸的邪惡”,這不是理論或學說,而是一些非常實際的東西,即大規模的惡行現象,這是不可能的。可追溯到行為者身上的任何邪惡、病態或意識形態信念的特殊性,他們唯一的個人區別可能是異常的膚淺。無論行為多麼駭人聽聞,做事者既不是怪物也不是惡魔,人們可以從他的過去以及他在審判和之前的警察檢查中的行為中發現的唯一特定特徵是完全否定的:不是愚蠢,而是一種好奇的、非常真實的思考能力。他扮演著著名的戰犯角色,就像他在納粹政權下一樣;他接受一套完全不同的規則沒有絲毫困難。他知道他曾經認為自己的職責現在被稱為犯罪,他接受了這個新的判斷規則,就好像它只是另一種語言規則。他在相當有限的庫存短語中添加了一些新短語,只有在遇到它們都不會適用的情況時,他才完全無能為力,例如在他不得不發表演講的最怪異的情況下在絞刑架下,被迫依賴葬禮演講中使用的陳詞濫調,這些陳詞濫調不適用於他的案件,因為他不是倖存者。 [2]   考慮到他一直期待的死刑判決,他的遺言應該是什麼,這個簡單的事實他沒有想到,就像庭審中盤問和盤問的前後矛盾和明目張膽的矛盾沒有困擾他一樣。 陳詞濫調、濫用的成語、對傳統的、標準化的表達和行為準則的堅持具有社會公認的功能,即保護我們免受現實的影響,也就是說,抵御所有事件和事實因其存在而引起的對我們思考注意力的要求。 如果我們一直對這種說法做出回應,我們很快就會筋疲力盡; 艾希曼的不同之處是他清楚地知道根本沒有這樣的要求。   這種完全缺乏思考引起了我的興趣。在不僅沒有“基本動機”(如法律所稱),而且根本沒有任何動機,任何特殊的興趣或意願的動機的情況下,作惡,不僅是不作為的罪 ( ,而且是作為的罪嗎?邪惡,不管我們如何定義它,“決心證明小人”不是作惡的必要條件嗎?我們判斷、辨別是非、美醜的能力是否取決於我們的思維能力?無法思考和我們通常所說的良心的災難性失敗是否重合?強加給自己的問題是,思考的活動本身,檢查和反思發生的任何事情的習慣,無論具體內容和結果如何,這種活動是否可以具有這樣的性質?它“限制”人不作惡? (無論如何,良心這個詞就指向了這個方向,因為它的意思是“自己知道”,一種在每個思考過程中實現的知識。)最後,這不是這些的緊迫性。眾所周知且相當令人震驚的事實是:只有好人才會被良心所困擾,而這在真正的罪犯